第(3/3)页 旗袍男觉得宁舒坑人,现在他是不知道,如果以后心智成熟了,回想叫狗蛋的人生简直不堪回首。 宁舒:“看你这么深有体会的样子,是不是也有个贱名?” 旗袍男矢口否认,“没有,我是大户人家的孩子,怎么可能有贱名。” “就算有贱名又怎样,我知道你大名叫祖礼就行了。”宁舒很想知道旗袍男的贱名叫什么。 “不,一般人都叫贱名,连人的大名叫什么都不知道。”传得最广的就是贱名,比如臭球什么的。 好吧,看来是没机会知道旗袍男的贱名,不过取名字这样的事情,还得让心脏自己来。 心脏显然不是什么有文学涵养的人,对于名字很茫然,甚至连事物都没有认全的人,怎么可能给自己取一个好名字。 但是他对宁舒这个名字情有独钟,一直试图让自己叫宁舒。 宁舒:“……这是女孩子的名字,你是男人呢,你应该取一个威武霸气,要么温文尔雅的名字。” “什么是男人,什么是女人?” 宁舒:??? 好绝望,好无助…… 旗袍男指着宁舒,“她这样的就是女人。”然后指着自己和心脏,“我和你这样的就是男人。” “为什么我和你是男人?”心脏又问道。 旗袍男无言以对,“因为……因为你长吊了。” “什么是吊?” 宁舒立刻装出茫然又纯洁的表情,“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吊,问他吧。” 宁舒加快了步伐,将两个人甩在后面,一点都不想跟心脏讨论生理知识。 你们两个互相摸吊去吧。 宁舒查看意识海里的精神球,精神球很凝实,浑圆的,没有一点裂缝,崭新得仿佛之前的破裂是幻觉一样。 这样轻而易举的手段,就跟捏橡皮泥一样,着实让宁舒感觉心惊,她还在愁怎么恢复精神球,人家随便弄一弄就行了。 这种天赋和实力,真是让人嫉妒的内心丑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