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59章  韩正寰,你个流氓!-《尸女娘子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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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齐阳也不上管他,用剑尖挑着一张符纸,围着三支香饶了几圈,嘴里念念有词,额头满是汗珠。
    最后他大喝一声:“急急如律令!”桃木剑竟然生生的扎进了那个木头人里面。
    赵寡妇的坟地里发出一声哀嚎,里面传来砰砰的响声,像是在砸棺材一样。
    我吓得腿不由得哆嗦。
    “放大黑过来。”齐阳朝我喊。
    我忙着松开,就见大黑直接跳到红线里面,站在赵寡妇的坟前狂吠着。
    它这么一过去,里面的响声竟然停止了。
    齐阳缓缓呼出一口气,“丫头,过来。”
    我跑过去,他把手上的木头人递给我,说:“拿着,我让你松开再松开。”
    我忙着点头。
    他再次盘膝坐下,把那撮头发丢进香炉里,从怀里拿出一张话的十分的复杂的符纸,放进香炉,闭上眼睛,无声的念着。
    没一会,香炉里竟然自己冒出烟来,同时坟里面的敲打声更重了,大黑狗使劲的叫着。
    我捂着鼻子,后退了两步,那撮头发烧起来的味道真臭。
    手上的木头人里面突然跳了下,我吓了一跳,差点把它扔到地上,而且我的头越来越疼了。
    眼前渐渐的有些模糊,脑袋里乱哄哄的。
    “哥”虎子小声叫着我,伸手跟我一起拿着木头人。
    我瞬间清醒了,仿佛刚才的眩晕和疼痛感都是幻觉一样。
    “好了。”头发烧完,齐阳从地上站起来,“没事了。”
    我稍稍放松了些。
    他把那个木头接过去,踢了陈二狗子一脚,“起来吧,还装晕,该回家了。”
    陈二狗子从地上爬起来,干笑两声。说:“我我害怕。”
    齐阳看他一眼,说:“你出钱,找人把赵寡妇的坟好好修修。”
    陈二狗子赶紧应了,“好,我明天就弄。”
    “嗯,走吧,以后好好孝顺你妈。”齐阳说。
    “哎,好,我一定对她好。”他谄笑着,满口答应。
    “你这次出来既然是想好好的过日子,为啥还要过去找我的茬?”我不解的问陈二狗子。
    他犹豫了一下,见齐阳一瞪眼,马上说:“我这不是现在手头紧,想起来你以前说的宝贝,这才想着把那东西骗出来。”
    “你想的倒是美。”我翻了个白眼。
    那宝贝我也就是听姥姥和齐阳说过那么一回,从那以后再也没听见他们说过,我一问,姥姥就揍我。
    从山上下来,陈二狗子要回家的时候,齐阳又叫住他,“明天中午十二点十分,找人跟我一起上山,去给赵寡妇换个坟地。”
    “哎,好,我明天一定去。”陈二狗子应了。
    他走后。我不解的问:“师父,为什么要给赵寡妇换坟地啊?”
    刚刚在山上还说修整一下就行,现在又要换。
    “那地方本来是个风水不错的,但是我看着东边被雨水冲出一个大坑来,破坏了原本的风水格局,所以还是换个地笛妥当。”他解释说。
    “哦,好,师父,风水是怎么看的?”我好奇的问。
    他摸摸我的头,说:“过几天教你,但是这东西只是反而辅助而已,并不能从实质上改变什么,不能说你做尽坏事死了找个风水宝地下葬就会没事,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,与人的德行息息相关。”
    我似懂非懂的点头。
    本来走的好好的,虎子突然停下,看着旁边的树林,说:“哥”
    “嗯?”我跟着他看过去,没什么东西啊。
    “你看啥呢?”我问他。
    他松开我的手,要往林子里面走,边走边叫哥。
    我忙着把他拉住,“我在这里呢,你别进去。”
    他迷茫的看我一眼,然后又看看树林子,低头不说话。
    齐阳叹气说:“估计是看见他哥了。”
    我诧异的看虎子一眼。“师父,虎子也能看见那种东西?”
    “不能,他只是能感觉到他哥,毕竟是血脉至亲。”他感慨的说。
    我点头,拉着虎子的手:“乖,别找了,咱们回家。”
    他目光里有些委屈,但还是乖乖的跟在我后面。
    回家后,我收拾一下躺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    睡了没一会,就感觉头上疼得厉害,想要起来去叫齐阳却没力气。
    “瘸子师父”我叫着他们,声音也不大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    本来好好的,怎么突然这么疼呢?
    “呵呵”小男孩的突然站到我的床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。
    他的指甲长长的,滑过我的脸,“你的报应来了。”他阴测测的说。
    我没力气,也动不了,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。
    他掐住我的脖子,说:“来陪我玩吧。”
    说完,一边笑一边用力。
    我本来头就疼,他又这么掐我,脸色涨红,看着他都在晃。
    “滚!”韩正寰暴怒的声音突然想起,下一秒小男孩就被甩到了地上。
    他在地上滚了两圈。看着站在我们床边的韩正寰,身体都在发抖。
    “还不走?”他冷声说。
    小男孩连滚打爬的起来,从窗户跑了。
    我虚弱的咳嗽两声,只觉得头也疼,嗓子也疼,脖子也疼。
    韩正寰叹息一声,把我从床上抱起来,“为何又受伤?”
    他说着,在我唇上轻吻一下,然后抱着我走出去。
    经过齐阳的房门,从客厅的大门出去,无论是窗户上还是门上的铃铛都毫无反应。
    我心中诧异不已,却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,身体一会冷一会热,难受的紧。
    “睡吧。”他在我额头落下一吻,轻声说。
    他这话就像是有魔力一般,我竟然真的睡着了。
    “唔”我睡的正香,感觉身上一凉,紧接着一具炙热的身体挨过来,一冷一热弄醒了我,我慢慢的睁开眼睛。
    周围一片黑暗,伸出手四处摸摸,发现周围都是木板,连身下都是硬的,十分咯人。
    一双大手抱住我。缓慢的摩挲着。
    我往身下一看,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脱光了。
    “韩正寰?”我试探的叫了声,记得昏睡前是他抱着我来着。
    “嗯。”他在我耳后轻轻应了声。
    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我问他,心跳慢慢加速,这种气氛太过于暧昧。
    他把我转过去,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,回道:“我的棺材。”
    “啥?”我失声叫道:“你的棺材?我的妈呀,你赶紧放我出去,我没死,我想活着,我还想照顾瘸子。”
    他这一说,我也不上头疼犯困了,挣扎着想要出去。
    他在我肚子上捏了一下,说:“慌什么,又没说你死了。”
    我根本顾不上听他说的话,满脑子都是我在棺材里。
    棺材里!
    “瘸子,师父,救命啊,救我啊。”我大叫着,拼命的要出去。
    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,沉声说:“老实点。”
    这一下他是用了力气,打的我半边屁股都有点麻,同时脸上也是红的不行。
    “你咋总是打我屁股,我都长大了。”我叫嚷着,这一下分散了我的注意力。
    他沉声笑了,说:“长大了?真的么?”
    说着,手慢慢的往上
    我理解了他话语中的意思,脸色爆红,“你你无耻,你这个流氓!”
    对于骂人我还真没什么经验,骂了半天就是无耻流氓这俩词。
    他在我耳边啄了一口,哄我说:“不闹了,快睡觉,明天头就不疼了。”
    我慢慢的安静下来,“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睡觉?”
    他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,本来还有些发疼的伤口竟然好受了很多。
    听见我的话他嗯了一声,道:“睡觉。”
    我撇撇嘴,这个人,跟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睡觉。
    跟我做过的最多的事情也是睡觉,现在已经不满足在我的床上睡,都要抱着回他的棺材里睡了。
    “那天是你上了虎子的身救了我?”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,本来早就想要问他,但一直没机会。
    他的动作顿了一下,说:“我接触不到别人,只好借助他的身体。”
    “你接触不到人?所以师父才感觉不到你吗?可是,虎子也是人啊。”我马上追问,心里更加纳闷了。
    他沉默不语。
    “你说啊,真的感受不到人吗?那为什么能摸我啊?”我抱着他的脖子,问他。
    又是一阵沉默,就在我张嘴还要问的时候,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,亲住我,大手威胁性的往下走
    “还不睡?想要做点别的?”他语调低沉的说。
    我心一凉,明白了他的暗示,忙着闭上眼睛,嘟囔说:“你就会拿这个吓唬我。”
    他笑了声,在我后背轻轻的拍着,像是哄小孩一样哄我睡觉。
    这一夜,我睡得很踏实。
    “哥哥”
    我听见虎子的声音,眼睛掀了道缝,看见虎子趴在我的床前,手里拿着一块糖,看我醒了,直接给我塞嘴里,“吃,甜的。”
    我愣了一下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回来了,无奈的看他一眼,“你的糖都是怎么来的?”
    虎子爱吃糖,要是不看着他,他能一直吃一直吃,我怕他把牙吃坏了,一天只让他吃两颗,但是他手里就拿了七八颗。
    “师父。”虎子说。
    我暗暗咬牙,就知道能干出这种事情,只要师父了。
    “你先出去,我穿衣服。”
    把他打发走,我忙着穿好衣服,冲到厨房,师父正在做饭。
    “师父啊,你以后别给他那么多糖,把牙吃坏了怎么办?”我抱怨说。
    齐阳愣了一下,挠挠头,说:“我没注意,以后我少给。”
    我无语的看着他,真不明白他的脑袋构造,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,但有时总会犯一些很幼稚的错误。
    “对了,今天给赵寡妇挪坟你也跟我一起,虎子就别去了,他跟赵寡妇相冲。”齐阳说。
    我点点头,“师父,那昨天的那个木头人怎么处理啊?”
    “烧掉,今天我在赵寡妇的墓前烧掉,如果能顺利的烧掉,就说明她怨气已经解了,要是烧不掉,又得费一番功夫。”他面色凝重的说。
    我点头,“师父,我一直想不明白。赵寡妇是因为啥觉得是我害死了她呀?一直嚷嚷着要找我报仇,可是她活着的时候,我都没跟她说过话。”
    “或许是她临死前的执念,他们之所以能留在这世上,就是因为执念,我得问问陈二,那晚上赵寡妇为啥上坟地。”他沉声说。
    我跟着点头,是该问问,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恨着,感觉还真是难受。
    “咦,你头还疼不?昨天太忙了,回来忘记给你上药了。”他突然说。
    我默默的看他一眼,“不疼,已经好多了。”
    心里暗暗吐槽,昨天要是没有韩正寰,我今天已经挺尸了。
    现在想起那个无耻男人的行为,心里害羞之余还有一些感动,昨天他特意来找我,似乎是为了给我看伤。
    不知道他昨天怎么弄的,今天头完全不疼了。
    “嗯,那挺好,等下我带你山上,让他们给你换药。”齐阳看我额头一眼,几不可查的皱眉。
    我应了,心里觉得身上真是越来越神秘了。他们那么多人住在哪里到底要干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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