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阮家没落之后,难免有仍旧惦记的上门来提亲。阮夫人自是瞧不上那些浮萍心性,逗花弄柳之人,这才将阿姐送来了京中。 京中繁华,却终究不如家里。阿姐并非京城人氏,所遇之人,怕都将她当外人。 被接来京中这许多日子,借由兄长之口,她方才知道她的阿姐所受之苦。 阮玉闲抱着阿姐的肩,手上紧了紧,感受到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,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,引阿姐入座。 侍候在侧的婢子是个活络的,早替阮玉仪布好了箸。 桌上的吃食都是温过的,入口咽下,肚肠也要暖上几分。不过阮玉仪来得迟了些,阮夫人他们似乎早吃过了,这会儿一个个都看着她。 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放下了玉箸。 阮夫人旋即就问,“不合胃口?我记得囡囡之前最是爱吃百合羹的,不若打发人去新做些来。”她面上尽是担忧之色,显然是有话要说。 还是阮濯新是个直性子,忍不住替众人问出了心中的担忧,“陛下来时不曾如何你吧?” 他问得轻声轻气,搭在几案上的一双手,却紧攥成了拳,骨节泛白,一副但凡她点个头,他就要杀将入宫里的模样。 阮玉仪被问了一愣,细细回想,姜怀央似乎的确不曾如何她。她也如实与众人说了,好叫他们安心。 可有这前车之鉴,阮濯新还是半信半疑的。 闲儿是个鬼点子多的,眼珠子一转,就知她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了,“阿姐,那位今晚可还会来?” 阮玉仪迟疑地点点头,姜怀央近来日日至,不曾间断。 闲儿扬起笑来,双手一拍,“如此却是好办了!今夜阿姐暂且待在我屋子里,大哥去阿姐屋子里守着,待人来了还不吓他一跳。这之后自然就消停了。” 她愈想,愈觉着此法可行,有些得意地向阮玉仪递去一眼,仿佛一只求夸奖的小狗,晃悠着毛茸茸的尾巴。 英儿冷着脸,毫不留情地点破她背后的小心思,“你当旁人不知你是想与阿姐一屋睡吗?” “就你多嘴!”闲儿面色一红,悄悄瞥了眼身侧的阮玉仪,差点没拿桌上的糕点去砸他。 此法行不行得通,阮玉仪不知,但却实打实被两人逗笑了。她掩着口,露出一双弯弯的眼,眼中似盛秋水,悉是风情。 闲儿一怔,愈发耍起宝来,扬了扬头,对英儿道,“我大人有大量,不与你计较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