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五章 雪人-《新寡后,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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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心中微动,不看她手边小雪人,只看着她。

    单手弄的,那能那般圆。

    他捉着她的肩膀,使得她回过身来面对着他。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,手下隔开她的腹部,仔细着免得压到,仿佛这是雪做的人儿,一碰就会碎的。

    只是这雪做的小娘子似乎并不满足于此,仰首学着他的模样去描摹他的唇。

    她惯是个敏感的,对他许多情感,都隐约能感受到,厌恶也好,小心翼翼也好。

    虽不知他为何这般态度,但大抵是因着她腹中皇嗣,既如此,是不是代表着,她可以稍微信任他一点,有他的庇护,至少这孩子不会受到伤害。

    感受到她的回应,他益发燥热难安,扣着她的腰肢,将人抵在栏杆边。

    她微微向后倾,撞倒了方才的雪人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不远处的宫门外,隐约传来了有人哭喊的动静,还有侍卫为难的劝阻。

    不消说,她也知晓是谁的。姜怀央不满她的分心,在她腰上掐了下,以示惩戒。她睁了眼,捉着他的双手,分别放在自己耳侧。

    她在告诉他,她不在意。

    他会了意,低笑一声,一手微微向后移,扣住她的后脑。

    一扇宫门之隔,里外却是两番景象。一侧宁静闲适,另一侧,昭容勉力挣着侍卫的桎梏,眼中的泪水滑下,冲开脂粉。

    而此时她又哪里顾得上妆容。

    她厉声喊着,眼珠满布着血丝,几乎要夺眶而出。

    她不要。

    她不要去契丹和亲。她可是长公主,为什么却无人将之当一回事了呢。

    .

    半晌分开后,阮玉仪唇上已是濡湿糜丽,好似烂熟的果子,挂在枝头愈坠不坠。她微微张着唇,吸入几口冷气。

    这使得她清明几分,趁着这会儿问道,“陛下之前不是应了臣妾一个要求?”

    他轻轻嗯了一声,“且说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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