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章 困囿-《新寡后,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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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第一次恨自己不会武,若是有白之侑的一半,她虽说不一定能帮衬他一二,至少也能护住自己和木香了。

    忽地,窗子的帘帐被掀开,一张高鼻宽脸的面容赫然出现。

    “啊这不是还有人吗。”那贼人痴痴地笑了下,侧首似是对他的同伴说了句什么,只依稀能辨出“美人”之类。

    极度惊惧下,她甚至无法惊叫出声,还是木香拉了她一把,两人才捉住时机,从前边逃出这个逼仄的、死胡同般的车舆。

    她微微侧眼,地上已是横了不少尸体,所谓血流成河,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姜怀央一人被围在中间,却丝毫没有势弱之象。

    他背对着她,手持从贼人那边顺来的弯刀,立在贼人之间,脊背端直。那利刃闪着寒光,看得人心惊不已。

    她虽然瞧不见他的神色,但她几乎能想像出他唇角噙着冷笑,白玉般的面容上,溅了贼人的鲜血的模样。

    那贼人一步步向她逼近,她不及多想,失声唤道,“陛下!”

    尸堆之间的那玄衣公子果然回首,只是来不及了,耳边传来了木香一声惊呼,她转脸一看,身后是一长长的陡坡,木石林立,不知尽头。

    她伸手想拉木香,两人的指尖恰好擦着错过。

    再看那贼人,阴恻恻地勾唇,口中吚吚呜呜不知说了什么。只是看他神色,也知道不是什么干净的词儿。

    他的露骨的目光看得她浑身难受,眼见他伸了手来,阮玉仪下意识往后又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她踩空了,一瞬间脑中唯有空白。

    她的身子撞上树干,又继续往下滑去。剧痛从她的背后裹挟上来,但这样的情状并未持续多久,她的胳臂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,而后被卷入一个怀抱中。

    昏暗的视线中,她只能看见眼前之景在不断颠倒。

    耳边偶有几声低低的闷哼。

    .

    阮玉仪是伴着剧痛转醒的,一睁眼,依旧是白茫茫一片。

    她斜依在一树干上,支起身子,手下触碰到的不是厚实的雪,而是带着些体温的羽锻大氅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

    姜怀央屈膝坐于她身侧,见她醒来,探了探她的额心,没有摸到异样的温度,才满意地收回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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