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魏嫣婉一脸委屈不服,紧咬着唇,白皙的牙齿将薄唇咬出了赤红的血色。 从小到大,她还未受过这等委屈。 破天的富贵和娇宠自遇到孟卿晚,噶然崩殂。 抬眼望着孟卿晚得意之态,她只觉屈辱更甚。隆冬时节,尽管穿着缀以白狐毛的鹤敞,也是从内到外的冰凉。 “我已经同意,你还想怎样!” 孟卿晚唇色勾起一抹淡笑,迎向魏嫣婉倔强的眼神,眸色寒冷,冷喝一声:“你巧设陷阱陷害我的时候,我也想问问你想怎样!” 魏嫣婉那可怜的样儿好似自己欺负了她,却忘记了当初她用那些下作手段逼着陆少言对自己行苟且之事时,是何等的毒辣无情。 魏嫣婉身形摇晃,只觉周深更冷。 魏主母心疼地上前拥住女儿,不忍地小声提醒:“莫忘了目的。” 她已经领教了孟卿晚的厉害,再争执下去,于魏家无益。 到底是魏家有错在先。 莫如先忍下这口气,将来再寻机会出了。 魏嫣婉眸色模糊,隐忍地咬唇应下:“是嫣婉说话不周,卿晚姐姐大人有大量,别与妹妹计较。” 魏主母趁势说道:“说到底我还是孟小姐的婶娘,魏家与孟家同在朝为官,都是为大历朝鞠躬尽瘁之人。孟小姐看在魏家这几份薄面上,还请将三个条件略微减一减。” 孟卿晚蹙眉,回眸对上魏主母,狐疑:“减?怎么个减法?” 情知魏家不会轻易答应,她倒要听听,魏家葫芦里在卖什么药。 魏主母以为有戏,神情松泛许多,愉悦地上前亲昵地挽住了孟卿晚的胳膊,笑道:“第一,你妹妹嫣婉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儿家,淫羊藿烈性人人皆知,让她承受这种暖情之酒,实属不妥。不若改成罚她敬一杯茶给卿晚姑娘致歉。” 孟卿晚心中冷呵一声,面上没有任何表情,问道:“还有呢?” 魏主母心中大喜,这是有戏啊,便又得寸进尺继续提议道:“第二个条件,让你妹妹嫣婉在冬至庆典当着众人的面向你赔罪,不是不可以,但于我们两家无益,你若不嫌弃,我可在冬至庆典上认你为义女,我们魏孟两家更加亲厚,你的身份也更尊贵。” “还有吗?” 魏主母欣喜:“这第三你妹妹嫣婉倒是愿意立下字据,交由刘司空保管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