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他。 难怪孟卿晚那么执意和离,竟是攀上了高枝儿。陆少言不由得目光深深睇了孟卿晚一眼。 孟卿晚本有十足的把握,只要陆少言一五一十陈述当日发生的事,她女子的清白便可以保全,而魏家将会被定以“蓄意陷害”之罪。可不知道为什么,陆少言那一眼,让她心中慌乱起来,对一切没有了把握。 “草民扑向了孟卿晚,本欲亵渎她清白之身,孟卿晚拼命挣扎躲避,草民失心疯一般不依不饶,突然,孟卿晚拔下头上簪子向草民刺过来,草民摔倒在地,她趁机握着草民的手……”说到这里,陆少言顿了顿,默默地扫了堂上那男子一眼,心中冷意泛出,见那男子脸色难堪,越发得意。 孟卿晚只沉着气,不知陆少言究竟要帮她,还是害她。 那魏家主母却等不及,立刻提高了嗓门道:“司空大人,两人这不是媾和是什么,孟卿晚栽赃污蔑我魏家,司空大人明察啊!” 魏嫣婉从小娇生惯养,饶是这样庄严肃穆的场合,一时得意,也不顾规矩地瞪着孟卿晚,言语辱骂:“口口声声与陆家断亲和离再无关系,却在背人之时私相授受,简直为女子耻辱!” 孟卿晚福身淡淡道:“陆少爷还未说完,何不把后面的故事一次说个明白,这样吞吞吐吐意欲何为?” 陆少言道:“司空大人,我自那日冬日宴受了伤,还请大人容草民继续道来。” 陆少言紧接着说:“她拿着草民的手,说时迟那时快,趁我不背将簪子冲着我的手指扎下去,顿时手指流血,草民意识慢慢清醒。她告诉草民,我身上有淫羊藿的味道,恐怕是被人下了毒。草民思来想去,便是那盅茶有问题。” 陆少言呈上一丝帕子:“这是当日裹伤口的帕子,血中味道虽淡了,但是隐隐约约还有淫羊藿的味道,大人可让人查验。” 刘司空递了一眼,仵作立刻上前接过来,轻轻地嗅了一鼻子,然后道:“大人,是淫羊藿的味道。” 刘司空冷呵一声:“带王玲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