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快活逍遥的寺庙厢房,慢慢变成了囚禁他的牢狱。 当日的快乐就像一个吸盘,将他一股脑吸进去,不分青红皂白的全盘拿下。现在想开,那就是一张虚假破碎的镜子,镜中是美人也是骷髅,他今时今日的结局都是拜她所赐。 孟可柔,这个狠毒又阴险的女人,毁了他的一生。 “别跟我提那个贱女人!”陆少言听到香荷提起旧日相好,咬牙切齿,恨不能将这个名字打上耻辱烙印,推入地狱,永不超生。 香荷只觉得奇怪,陆少言对孟可柔什么时候变了?还是这厮依旧疯癫,将可柔与卿晚颠倒了? “孟可柔腹中可是怀有夫君骨肉,夫君怎能如此待她?”香荷试探着继续问道。 陆少言大手一挥将眼前的碗盏碟盘推倒在地,横眼骂道:“这个贱人想用孩子逼我娶她,做梦!她一个庶女如何能进入侯府,就算是有了我的骨肉,也只配做个不入流的妾室!” “夫君曾经为了她要休了夫人,夫君不记得了?”香荷又继续追问。 “我为了那个贱人要休卿晚?不可能!那个贱人怎么配!卿晚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,是我们陆家的主母,没有人能替代她的位置。” “夫君又忘了,您和卿晚小姐已经和离了,卿晚小姐带着人马来陆家取陪嫁之物,往后你们路归路桥归桥,夫君还是想想陆家要搬到哪里吧。夫人拿走了嫁妆也好,搬家也省了许多事。” 陆少言好似刚想到孟卿晚来了陆家,他莽撞地推开香荷,要出去找孟卿晚。 此时的福寿堂哄闹一团。 陆老夫人握着钥匙,老眼怒睁,挡在匣子前,说什么也不肯开箱。 “既然老夫人不肯,便等着禁卫军拿着刀剑砸开。”孟卿晚轻飘飘地瞥了陆老夫人一眼。 王氏上来劝:“卿晚你又何必做这么绝,婆母当初对你也算不错,陆家也并没有苛待你,一应吃穿都是捡好的往你屋里送,就是我得了少言的孝敬,也是先让下人拿过去给你挑,你就不能看在我们婆媳一场的份上,就此罢手!” 第(2/3)页